猹凉

前面所做,后面所负。

【瓶邪】失心1 HE

  我好奇怪,为什么自己完全只看小甜饼,脑洞搞出来有点虐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  道上都传,吴小佛爷自从接了哑巴张出青铜门,两人情深义重,双宿双飞。胖子和小花他们也总拿这些个半真半假的流言来打趣我,尤其是胖子,翘着个兰花指点点小哥,再重重地横在我鼻前,声音九转十八弯地喊:


     “金~屋~藏~娇~”


      


       我每每总不知怎么回答,全靠这十年练出来的隐忍功夫装得面不改色。因为道上的传言的确是半真半假。真的,是我对闷油瓶那份超出了友谊与伦理的情感;假的,是闷油瓶对我的情意。他愿意留在雨村,愿意和我生活在一起,愿意拿我当一辈子的兄弟。但仅此而已。


 


       我摸了摸口袋,摸到了打火机,却没碰到烟,只能讪讪地笑。幸好,经过了这十年,我起码还能做到面不改色。


 


       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明白了闷油瓶的心思。刚把人从长白山接回来的时候,我也存着几分侥幸,期盼着他与我能是一样的心意。二道白河的旅馆里,我很开心,拉着胖子他们和一帮伙计喝了很多酒。胖子他们都七七八八回房睡了,后来只剩下我和闷油瓶。


  


        我记得他盯着我脖子上的疤看了很久,眼神深沉,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我只知道我那时像一个怀里揣了满满一把糖的小孩子,满心满眼欢喜得兜不住。借着酒劲,我脑子一热,对上闷油瓶那双黑得不见光的眼睛,脱口而出:


       “小哥,我好喜欢你。”


  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 闷油瓶似乎是愣了一下,但还是那么冷静地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我整颗心一点点地沉下去。我猜到他会拒绝我,但还是抱着一份可笑的执念想听到他的回答。


 


       “吴邪,对不起。”


 


         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的伤感,我只是觉得难堪。这十年生生死死,原本是我一厢情愿,纵然我付出了满腔真心,小心翼翼捧到他面前,他若拒绝,我也无话可说。我忽然觉得很累,或许是因为这十年契阔,又或许只是因为刚刚等他回答的那短短几分钟。不管是什么样的吴邪――十年前的那个愣头青也好,十年后的吴小佛爷也好,都总在张起灵面前轻易地溃不成军。


 


我那时觉得心里钝钝的,只想赶紧逃离闷油瓶,我不知道从此以后他对我的看法会是怎么样,我只想在这一瞬间保留我在他面前的一点尊严。


 


我听见自己干笑了几声,可能是随便糊弄了几句让他不要放在心上,我们永远是好兄弟的话,然后逃回了房间,狼狈不堪。十年风沙后,我已经不会脆弱到为了被拒绝而失魂落魄。日子是照常要过的,只是我的心里,可能永远要少那么一块了。


 


       


  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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